斯德哥尔摩+番外 作者:花臂熊猫(上)【完结】(47)

2019-06-10  作者|标签:花臂熊猫

  过年时,父亲带着张茂在家煮火锅当年夜饭,他们一起去超市买了许多r_ou_片鲜鱼和蔬菜,扯出个电磁炉放在餐桌上煮。

  电视里头放着一台的新年节目,主持人身穿红色唐装使劲儿说着吉利话,窗外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炸耳朵的鞭炮声,唯有张茂家静悄悄。若是让别人评价,一定觉得这年过的不像年,冷清极了,可张茂却无比满意无比幸福。他始终苍白的脸颊被火锅冒出来的热气蒸腾地发红,两只眼睛一点都不斜了,正正地摆在眼眶子里头,嘴唇也被辣油染红。

  吃到中间,父亲忽然朝着张茂举起饮料杯:“新年祝我工作顺利,祝你高考高中。”

  张茂手忙脚乱地举起杯子和父亲去碰,他太激动了,果汁都洒了一点到火锅里头,他说:“谢谢爸爸,祝爸爸新年快乐!”

  父亲点点头,喝上一口又继续吃菜。

  张茂狠狠灌上大半杯饮料,碗里忽然出现了一块r_ou_,他抬起头,父亲才收回筷子,他平淡地说:“高考完了就去把手术做了。”

  张茂一下子愣在原地。

  他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手术,他从来没想过父亲会愿意出钱给他做这个手术。一瞬间感动感激委屈难受的情绪胀满了张茂的全身,积攒多年好似泥土里重金属一般堆积成灾毒害着他身体的负面情绪全部都从他的眼眶里爆发出来,他不顾父亲会不会骂他,流出了眼泪。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进张茂面前的碗里,掉落在那块父亲夹给他的r_ou_上。

  “谢谢……谢谢爸爸。”张茂哽咽着说。

  “别哭了,吃吧。”父亲不再说话,给自己的杯子里换上酒,对着电视看起节目。张茂坐在桌前用手背抹去眼泪,埋头夹起父亲给的r_ou_塞进嘴里,虽然冷了,但吃在张茂的嘴里还是很香。

  上课前,父亲竟回复了信息:“不错,继续努力,不要自满。”

  张茂开心的嘴角都快收不住,飞快地和着上课铃在屏幕上打字:“我知道了,谢谢爸爸。”

  夜晚,张茂坐在餐桌前吃一桶泡面,月考考的很好,他便奖励自己一桶泡面一根火腿肠。满屋子都是泡面香气,张茂把成绩条摆在面前,一边看一边乐。成绩大进步,父亲又夸奖了他,还有泡面吃,这简直是理想中的生活了。对了,蒋十安还不在,锦上添花,好上加好。

  去年期末他考的也不错,全班正中间,那时在蒋十安家,他拿着成绩单看,被蒋十安一把抢走,拿去嘲笑了一番他的英语成绩。再回到张茂手里时,雪白平整的纸条已经从中间裂掉,上头还有蒋十安拿过炸j-i块的手指油印。张茂气得无法,却不敢说什么。过了一会蒋十安吃完零食就用油腻腻的手抱着他的屁股cao了一回,张茂一面被顶撞地视线摇晃,一面满脸无奈地盯着不远处桌上破烂的成绩单。

  “呸。”张茂猛地抖抖脑袋,他不敢回想那些汗s-hi的,灼热的,充满喘息的场景,那会令他浑身燥热,变得不像自己。隐秘的y-in道口想到曾经粗暴蛮横的抽c-h-a便会自动收缩,双腿夹紧又松开,吐露专门为狂野x_ing交而准备的 y- ín 液。他的笔还在纸上划,可眼睛里早看不进去一个字。纸上那些英文字母之类的东西,全部都变成了一个个扭曲的小人在白纸上疯狂交*,他们的姿势是那么繁多而新奇,若是放大去看,那些小人的脸全是蒋十安和张茂自己。

  张茂对着纸面狠狠挤眼睛。

  “叮咚!”

  门铃响了,张茂挺奇怪,他们家的门铃好像五六年没响过。

  他走过去趴在猫眼上瞧,虽然仅仅看到一个放大到弧形的鼻子,可那白色的皮肤,过长的睫毛,还是令他瞬间认出来——

  “你怎么来了。”

  “快开门,有没有待客素质。”

  蒋十安从张茂开了个缝的门里头挤进来,张茂还没来得及抬头反抗,嘴唇就被吞食进了他的口中。久违到些许陌生的灼热鼻息瞬间就包裹住张茂,他从口腔顺着内壁传到耳朵内回响着的舔舐吮吸声中,聆听着蒋十安吻到情动发出的哼声。蒋十安还是回来了,张茂的舌头被他扯进口中轻咬时这么想到,真是倒霉。

  “你嘴里有股辣味。”蒋十安分开两人的唇瓣,舌头在自己亲的s-hi淋淋的嘴唇上舔了一圈,若有所思地咂咂嘴。

  “是泡面。”张茂低下头,走到他身后关上门。黑洞洞的楼道里空无一人,但刚才开着门就那样子接吻还是令他脖子后头汗毛竖起。

  张茂转过身,发现蒋十安居然已经大摇大摆地坐在他家的餐桌前,喝了一大口泡面汤,用塑料叉子敲着张茂家雪白的碗垫讨人嫌的评价道:“泡面这种没营养的东西。”他虽然这么说了,可话音落下却又端起碗喝了一口。

  那是张茂最喜欢的泡面汤,眼见着就被蒋十安喝掉了一大半。他对蒋十安的回归和不请自来的厌恶更上一层楼。还好火腿肠被我吃掉了,张茂安慰自己。

  “你怎么回来了。”张茂收拾好桌子,走进客厅发现蒋十安正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当自己家似的伸展着双臂,他学着张茂的样子斜眼瞧了一瞧:“我考完了,我不就回来了。”他假装没听懂张茂的问题,反客为主地对张茂说:“你不写作业吗,我在这儿坐会,一会儿就走。”说罢他往沙发上一躺,掏出手机玩。

  张茂摇摇头走进房间。

  他倒是没看到,他才在书桌前坐下,蒋十安就腾得从沙发上弹起来,抱胸气鼓鼓地瞪着他走开的方向。

  可气死他了。

  蒋十安刚下飞机在家连口水都没喝,就悄悄打个车直奔张茂家来。他好想张茂,他想张茂想的发疯发狂。他想念张茂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有点苍白的脸,想念他被亲吻就会变得s-hi润发红的嘴唇,想念他扁平的r-u头,想念只属于他的那裂小逼。他想一切。可是张茂居然还问他“你怎么来了”,什么叫“你怎么来了”,都快一个月没见了,他难道不该来。

  真不知道张茂心里把他当什么。

  蒋十安又重重从鼻腔里头哼出一声,起身走进张茂的房间。

  他还是第一次进张茂的房间,上次他根本没来得及说上什么就落荒而逃,这次他得好好参观参观张茂的小屋。进去之后并没有发出什么“美猴王勇闯水帘洞叹为观止”的感叹,这个房间太“张茂”了,至少稍微了解他的人就能看出来除了斜眼怪谁还能住这种房间。里面一切都是空荡荡而整齐的,东西最充足的部分大约就是那个书桌和书架,因为书架里摆满了参考书,而书桌前趴着他的张茂。

  张茂支棱着蝴蝶骨趴在桌上写作业,他圆圆的脑袋瓜低折下去,只露出一弯圆润的半弧,苍白的手臂搭在桌子边缘,随着书写的动作微微移动。卧室里有些暖黄的灯光下,他脖颈的皮肤就显得没那么不健康了,蒋十安心中气消了大半,走上去无赖地从后头抱住他的脊背。

  “写什么呢?”他把脑袋压在张茂的颈窝,故意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张茂的耳朵好敏感,顺着那周围稍微呼口气儿,他就会畏惧地瑟缩,然后使劲儿揉自己的耳朵,好像一只洗脸的龙猫。

  果然,张茂伸手揉了揉耳廓,白色的皮肤立刻发红了,粉红色顺着他的揉捏的动作扩散开来,一瞬间就让蒋十安想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他咽了口口水,嘴唇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吻他泛红的耳垂:“陪我待会,写什么写。”

  张茂根本不理他,笔尖在纸上书写不停,还耸着肩膀往旁边躲避。蒋十安自我陶醉地在他耳边吻了又吻,终于累了,在张茂脚边的地板上坐下。他家可真小,蒋十安抬头环顾四周,他的裤子都没换过,也不好意思就往张茂的格子床单小床上头坐。他把脑袋靠在桌脚,无聊地伸手玩张茂的裤腿上那一根线头。

  张茂今天没穿袜子,雪白的脚点在地上因为思考轻轻点,他浑身上下唯有这一双脚好像是蒋十安没有细细玩过的。他靠在桌边饶有趣味地看,不知是憋太久还是怎么的,连那一双往日看来平平无奇的脚,都泛着股s_ao劲儿。张茂的脚这么瞧来还挺好看,整双脚都雪白雪白自不必说,他原本就全身白皙,脚丫子常年藏在鞋袜中不见天日的,必然比其他晒着太阳的部位更细嫩。他的脚趾看着就是缺乏运动的样子,柔软无力,几乎是一点茧子都没有,连脚跟看着都是柔软的。蒋十安深觉自己饥渴到了极致,竟然对着一双脚喷涌着积攒多日的 y- ín 欲。

  他抬头悄悄看一眼张茂的侧脸,他皱着鼻子低头书写,一点不关注坐在桌下的蒋十安已经呼吸急促地盯着他的双脚,胯下r_ou_眼可见的鼓胀。屋子里开着空调,蒋十安脖子后头正对着风口,呼呼的热风吹得他汗毛竖立里头还夹杂着汗珠。他当头拽下自己的毛衣,再解开衬衫上头的好几个扣子,将胸膛坦露出来。

  窸窸窣窣的声响令张茂皱眉,他侧过头看蒋十安。蒋十安的额头上全憋的是汗珠,却还抬起头露出个外强中干的狠瞪;“干嘛?”张茂被他莫名其妙吼了一句,只好放下笔问:“你热吗,你要干嘛?”

  “我不是热,”蒋十安发情时总带着股急躁,“不对,我也热,但是你怎么就不明白……”他烦躁地把自己的头发抓的一团糟,在地板上把桌子蹬地兹拉响,他一下子抓过张茂的脚按在自己胯下瞪着两个眼睛:“你说我要干嘛?!”

  张茂光裸的脚底隔着他粗糙的牛仔裤,触着那跟熟悉又陌生的发着热的硬物,他看着蒋十安泛红的眼角,呼出一口气。也对,张茂的脚踩在蒋十安的y-in茎上慢慢地想,蒋十安这个畜生找他,无非就为了这事儿而已。他在外面恐怕也找不到什么人来发泄欲望,除了懦弱的自己,谁会容许他一次次的强j-ian呢?张茂回避去想自己在强j-ian中也不断习惯着,培养出了快速产生快感的方法,但是难道被强j-ian犯cao到y-in道里头流出汁液,那就不算强j-ian了吗。蒋十安坐在他的脚下,将他那只无辜的脚贴着自己的y-in茎使劲儿揉,像条野狗似的耸动着自己的腰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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