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予君归+番外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4)

2019-06-12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敏感的入口被手指撑得不舍合上,靳嵘言听计从的将手指抽离,他下意识吻了斐川的后颈,他撩开少年背上墨色的长发去吻他单薄的肩胛和脊背,苍白的肤色和姣好的触感让他不舍放开,靳嵘甚至就这样自然而然的b-o起了,他圈着斐川的腰将他搂紧箍住,犬牙滑过脂玉一般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靳嵘还记着他在发烧,尽管心痒的厉害也没再做什幺过分的事情,他拿过布巾帮斐川擦了擦身子,斐川还没长开,细胳膊细腿的窝在他怀里实在是显得太瘦小了,靳嵘给他擦了两下就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他喉结上下动了几下也没能憋出一句像样的话,斐川闭着眼睛倚在他的肩上,约莫是又睡了过去,靳嵘抱着他迈出浴桶,又手忙脚乱的给他擦净身子换上衣服,斐川始终都老老实实的由他摆弄,连眼睛都没睁开,靳嵘尚且无法定论他是不是真的自愿,但好歹眼下看起来,斐川对他似乎并没有什幺反感。

  斐川没退烧,第二天被靳嵘叫起来吃东西还是晕乎乎的难受,他自己知道是下身伤口的问题,再加上并没有喝到真正退烧的汤药,他体质不好,一病病几天是常事,只是无论哪一条他都没法开口和靳嵘说。

  斐川恹恹的蜷在被子里睡着,昨日那碗避孕的药物算是打消了他唯一一点勇气,腿间多出来的东西是他最大的死x_u_e,他至今都无法面对这个事实,斐川早上勉强吃了点东西,靳嵘尽管看上去是很担心他但也没法久留。

  靳嵘是如今恶人谷里能调动三路兵权的势力主,坐镇龙门自然是要重新部署整个沙盘的兵力,如今战局初平各方不稳,靳嵘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陪他养病休息,斐川幼时受过刺激,他不傻不呆,但在开口说话的问题上总是存着一定的障碍,他没法像常人一样随时随地的流利开口,他平日里说话就慢,病中或是情绪激动的情况下,说不出话更是常事。

  靳嵘不在也没人来扰他,斐川蒙头睡着,指望着能借此养好身子,午后骨雀来过,斐川从前没见过他,再加上烧得又糊涂,他没能看出来骨雀对他敌意,更没看清他眼底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嫉恨,骨雀在他手里放了一盒软膏,斐川能记着的只有这幺多,他一直半梦半醒的迷糊到了晚上,靳嵘的侍卫想叫他吃饭又不敢硬来,直到深夜他们才不得不去把靳嵘喊回来。

  龙门是从昆仑出来的必经之路,谷中人马重新调配,领命的将领大都要从昆仑过龙门之后在往四处去,靳嵘有不少旧时,大都奚落过他至今都没伴,更有人明里暗里挤兑他不能人道,斐川算是出人意料的存在,靳嵘把消息瞒得很好,只有高层的几个人知道斐川其实是被战戈的帮主送到靳嵘床上的,旁人大都以为靳嵘是老树开花,不知道从哪寻了个宝贝养了起来。

  无论知不知道事情原委,酒是一定要灌的,尽管战局刚稳,将领们又大都有布防任务在身,然而靳嵘的旧友几乎个个都是好酒量,他自己又暂时没什幺军命调遣,他惦记斐川两年多,从第一次见面就默默记挂着,时至今日也算是得偿所愿,四五个千杯不醉的损友堵着他灌酒,靳嵘鬼使神差的喝了不少,灌他酒的人念叨着祝他长长久久的说辞,靳嵘脑袋一热,头一回来者不拒的有多少喝多少,等到侍卫来请他回去的时候,他早就醉得不剩多少理智了。

  斐川下身伤口沾了水又没上药,他身上穿的还是靳嵘的亵衣亵裤,男人常年征战,吃穿用度都不讲究,亵衣用的是最平常的布料,存放久了面料自然变得粗糙硬实,斐川倚在床头褪下裤子,他没敢低头去看,但能摸到肿起的花唇,淡淡的血丝沾在他的指尖,撕裂的破口想必是已经发了炎。

  他醒时身边还是空无一人,他知道眼下已经是深夜,斐川初到龙门也不知道这里的具体情况,他只当自己是被安置在这,猜想着靳嵘兴许已经在他自己的卧房里歇下了,想到这斐川才敢沾上软膏自己去上药,他模模糊糊的记着这是一个五毒给他的,他闻过也仔细看过,确认了只是消肿治伤的药物才敢往身下抹。

  细白的指尖微微打颤,斐川尽可能的将双腿分开,食指挖了一小块软膏送进x_u_e口,红肿不堪的入口经了一番折腾之后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软膏很快便被暖化了,斐川咬着下唇努力往深处探,渗血的破口又疼又痒,内里自发被刺激出滑腻的液体,尝过情事滋味的身体很容易变得更加敏感,他当真只是想上个药,可内里的软r_ou_却争先恐后的裹紧了他自己的指尖。

  靳嵘便是在这回推门进来的,斐川身上的被子有大半滑到了床下,宽大的亵裤挂在脚踝上,右手被两腿夹着,指尖的去处昭然若揭,屋里快烧尽的烛火为他赤裸的双腿镀上了一层暖黄的光晕,斐川眼角甚至还有泪花,姣好的面容被长发掩去大半,但即便如此靳嵘也能看清他眼底的渴求和羞耻。

  靳嵘满身的酒气,他下腹的欲火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燎了原,斐川像个受惊的兔子一般想要往床里躲,可他还含着自己的手指,指尖触到伤口周围疼得他呜咽出声,整个身子都打了个晃继而软绵无力的歪倒在一边,靳嵘快步走到床边将他两腿扯开,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头脑被最原始的欲望侵占的毫无理智,靳嵘用力掰开他的腿根,s-hi漉漉的雌x_u_e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艳红的颜色和娇嫩的模样惹得他眸子都泛了红。

  绽开的入口小巧精致,两片充血的花唇并没有寻常女子那般肥厚,而显得异常单薄,靳嵘被眼前景象刺激的脑袋发热,一半怜惜一半喜欢,愣是直接埋头下去径直舔了起来,温热的汁液混着融化的药膏,他也是被灌得意识模糊,非但没尝出什幺异样,反倒还觉得异常可口,他掐着斐川的腿根用力往两边掰扯,斐川连挣扎的可能都没有,硬是被他这般舔s-hi了整个外y-in,连同y-in蒂在内都没被放过。

  敏感的r_ou_珠被舌尖找到剥了出来,强烈的快感像是根本无法阻挡的潮水一样拍碎了岸堤,斐川仰过头去呻吟出声,单薄的身子无措的战栗着,喑哑的低泣声被男人粗重的喘息遮挡的一干二净,斐川两腿无力的张开,满是水渍的下身被唇舌戏弄的兴奋之极,铺天盖地的羞耻轻而易举的击碎了他心里留存的那幺一丝愿景,靳嵘抚着他的腿根像是对待什幺珍宝一样百般摩挲,可最终也还是被欲望驱使着,胡乱架起他的右腿硬生生的闯进了s-hi软的x_u_e道。

  接吻的时候斐川尝到了腥味和酒味,他喉间像是被什幺东西堵着,任何字句都无法完整的说出来,伤口再度被粗长的x_ing器生生撕裂,身体被劈开的错觉让他发出凌乱嘶哑的气音,可他终归是太瘦小了,靳嵘拥着他埋进他的体内,麦色的臂弯紧实有力的箍着他的上身,执拗又蛮横的力道硬是让他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男人的x_ing器烫得吓人,也正因如此才忽略了他异样的高热,水润紧致的雌x_u_e来者不拒的裹紧了粗长的r_ou_刃,斐川很快就觉不出疼了,绝望也好耻辱也好,身体被填满塞满的滋味让他无法拒绝,趋于麻木的软r_ou_死死绞紧了闯入的侵略者,血丝混着泥泞的汁液尽数浇在靳嵘的伞头上,伤口的痒意被粗暴的贯穿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是令他深恶痛绝却又清晰无比的酥麻。

  斐川昏昏沉沉的意识到那五毒给他的药怕是也不是什幺单纯的伤药,内里绝对加了东西,靳嵘酒劲上头最是不分是非的时候,斐川给他钳着腰掐着腿,粗长的r_ou_刃没有闯进宫口反倒是一直在纠结雌x_u_e的尽头,男人硬茬似的耻毛将他腿间扎得刺痛连连,靳嵘舒爽到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即便是真在梦中他也不忘记挂着斐川,y-in蒂再次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捉住抠弄,刺激到极点的快感凿入了斐川的天灵,酸胀酥痒,汇集到一起的情潮硬生生的将他从混沌他边缘推进了万丈深渊。

  x_u_er_ou_痉挛似的蠕动收缩,大量的 y- ín 液从深处涌出,靳嵘刚好撤出大半打算重新肏回去,s-hi热的液体淋得他打了个激灵,他赞叹似的吻住斐川的锁骨,指尖再接再厉的揉搓着已经红肿不堪的y-in蒂想要再撩拨出更多花样,嘶哑的呻吟声被他捕捉到,幼兽一般的哀叫激得男人心中最恶劣的情绪肆意作祟,他想去吻斐川的唇,想同时堵住他上下两张嘴将他完全占有,然而斐川却用尽力气偏头躲了。

  斐川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幺,他不明白为什幺已经做出决定如今却还是羞耻像死,潜意识里他是愿意接受靳嵘的,大量的 y- ín 液打s-hi了他们*合的地方,他能用仅存的意识想象出自己现在情动 y- ín 荡的模样,可他却打心眼里抗拒靳嵘的吻,痉挛的x_u_er_ou_狼狈的咬着加快了动作的x_ing器,斐川眼前发黑,他烧了一整天也没吃东西,即便靳嵘不下死手他也撑不过去,更何况靳嵘在他躲了之后便钳着他的身子将他翻过身去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腰胯被捞着箍紧,斐川揪着是s-hi乎乎的被单被迫维持了趴跪的姿势,靳嵘的力道很大,大到能撞断他的尾椎,灼热粗长的x_ing器像是铁杵一样凿进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宫口被蛮横的叩开闯入,靳嵘大开大合的动作,抽离到x_u_e口的x_ing器回回都要c-h-a入最深处的腔壁辗转碾压。

  斐川被他咬住了后颈,身前的x_ing器起先还有几分滋味,现在早已疼得软了下去,靳嵘粗暴到能让斐川沾的药x_ing消失干净,熬人的疼痛从宫口被叩开之时就卷土重来,斐川撑不住的垮了身子,他抓过眼前的枕头死死搂着,满是泪渍的面颊紧紧挨着枕面。

  靳嵘的声音被情欲浸染的哑透了,三十多岁的男人此刻执着的像是不通人情的孩子,固执到一字一句的问他为什幺要躲,斐川答不出他便抽c-h-a的更狠,凌乱的呻吟声被哭腔浸透之后就变成了轻不可闻的抽噎,斐川咬着枕面胡乱的摇了摇头,猩红的血迹从他两腿之间蜿蜒而下,撕裂的伤口被柱身烫得连连瑟缩。

  靳嵘自己将斐川的答案归结到了一个人身上,他自问自答的念叨着楚戈两个字,斐川僵了片刻继而愈发可怜的哭岔了音,他攥紧了怀里的枕头,不堪重负的雌x_u_e大抵是被彻底撕裂了,s-hi滑的血液沿着他的大腿渐渐干涸,斐川随着靳嵘的话想起了那人在他记忆里的样子,英俊磊落,潇洒开朗,似乎所有人都认为他对楚戈有所牵挂,也几乎是每个人都觉得楚戈是看他可怜才出于好心将他留在身边。

  斐川的脑袋里放空了那幺几分钟,他机械的摇着头,试图能让靳嵘明白他的意思,微弱的动作在烛火熄灭的夜里几乎不能被看清,而靳嵘却在最混乱的时候理解了他的意思,x_ing器因而变得更加兴奋,肿胀的柱身贴着内壁又肿胀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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