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予君归+番外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5)

2019-06-12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靳嵘吻上他颈后的齿痕尽可能的将x_ing器送进最深的地方,他无法形容自己心里的狂喜,酒精将他所有的感情都放大开来,他贪婪又虔诚的吻遍了斐川的脊背,下身一次次没入s-hi软顺滑的深处占据着他朝思暮想的身体。

  斐川最终还是疼到没了意识,他不知道靳嵘是什幺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靳嵘拥着他柔声唤了他大半个晚上,两个人在临近天明的时候才分开,靳嵘心满意足借着酒劲睡得餍足,斐川蜷在他怀里因为伤势反复烧得人事不省。

  靳嵘傍午才睁眼,他昨晚折腾了一夜,守在门口的侍卫没有听墙脚的爱好,靳嵘揉着额角围着被子起身,他尚且记得昨晚斐川同他表明的意思,他脸上也因而柔和了许多,靳嵘掀开身边人的被子想叫他起来吃饭,少年人烧红的面颊让他僵住了动作,靳嵘这会才像是被人扇了巴掌一样的回过神来,他将斐川从一片狼藉的被褥里捞出来,入眼就是他腿间刺目的血迹。

  靳嵘是半裸着跑出去的,被扯成破布的亵衣勉强遮住了他腿间的光景,据点里正是忙碌的时候,他慌不择路的撞开路上议事的同僚去找军医,正逢新一批的物资输送,靳嵘干脆踩着车辕越过了拦路的车队,弄得一群人瞠目结舌。

  骨雀是龙门镇的镇主,虽然精通补天但平日里并不负责伤兵,据点里还是有正八经的大夫郎中,靳嵘拽上一个看上去年岁同斐川差不多的少年就往屋里扯,可他再急大夫也得收拾药箱,前后耽搁了一刻的功夫,靳嵘急三火四的赶回屋,还未进门就听见瓷碗落地的脆响,继而是骨雀一声y-in郁之极的讥讽。

  他听见骨雀嘲讽之极的奚落斐川是不是还想生个孩子,斐川的回应只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急咳,靳嵘脑袋里的弦总算是续上了,他这才反应过来骨雀之前那碗药也许并不是拿来退烧的,否则斐川也不会昨晚还病怏怏没法反抗。

  靳嵘踹门进去,斐川趴在床边干呕,身子眼看就要栽下去,褐色的汤药渗进地面,骨雀也不吃惊他的出现,只是捡起碎瓷在手里攥着,迎上他杀人似的目光也不畏惧,反倒是带着笑意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

  斐川被他抱在了怀里,靳嵘又怒吼似的喊来侍卫将骨雀带走,他死死的掩住斐川的耳朵不让他听见任何字句,骨雀不慌不忙的将瓷片扔给了靳嵘的护卫,血迹从他掌心流到地上,随着他淡然离去的脚步断断续续的滴了一路。

第03章

  斐川蜷在床里蒙着被子,染血的被褥褶皱凌乱,靳嵘蹲在床边急得焦头烂额,他不得不把找来的大夫赶走,他方才抱着斐川的时候就能明显感觉到他已经到极限了,少年的身子烫得吓人,脉搏也虚弱的厉害,可即便如此斐川还是在大夫近身的时候竭力挣扎了半天,哑透的嗓子只能发出凌乱的哭叫和喘息,斐川拼命似的往床里躲,狼狈无措的动作剜得靳嵘心口泛酸。

  大夫年纪同斐川相仿,但也能看出发生过什幺,他照靳嵘的吩咐验了地上的药和床头的脂膏,斐川医术平平,治人还没有治猫狗利索,大夫很快就验出脂膏里用到了c-ui情的药物,靳嵘虽然记不清昨晚的具体情形,但看见斐川这一身伤就能想象到自己借着酒劲和药x_ing做的有多过分。

  斐川闷在被子里连呼吸都微弱的可怜,靳嵘自责歉疚出一肚子火气也不敢发,他只能点头示意自己知晓,再低声要求让大夫出去配药,大夫走后屋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斐川把蒙在脸色的被子拿开一点,被发丝遮住的眸子红肿不堪,他怯怯的看了靳嵘一眼,漂亮清澈的杏眼里隐隐泛着水汽。

  靳嵘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两巴掌,他蹲在床边没敢靠近,只是试图伸手去给斐川撩开碎发,指腹不可避免的沾到了泪渍,斐川本能的想要往被子里缩,但他下身疼得没法动,只能胆战心惊的任由他摆弄,靳嵘另一只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骨节分明的五指隐隐作响,他尽可能轻柔的开口想问清楚他都有哪里不舒服,斐川抓着被角瑟瑟的颤栗了一阵,到底还是没法开口。

  斐川知道现在的靳嵘已经算是很温柔了,他认识靳嵘两年多,很少有过像样的交流,多数情况下都是靳嵘在边上看着他忙,若是有东西要送给他就是光明正大的来看,如果没什幺事情,靳嵘就只会悄悄的看他一会就转身离开不做打扰。

  喉咙里堵着无形的东西,斐川努力到唇瓣发抖也无济于事,他说不出字句,龙门正午的阳光很好,透过窗棂洒进来尽数笼到了靳嵘的身上,斐川其实很想将自己再蜷缩起来,就蒙着被子蜷缩在墙角,没有光亮,一床薄被就能替他挡住所有需要面对的事情,给他一个黑暗却足够安稳的空间。

  “你别这幺躺…别怕,别怕,斐川……别怕,我不乱来。”荒漠多风沙,建据点的时候承重墙多用石块堆砌,斐川发着烧不能再受凉,靳嵘看他都快钻到墙里去只得赶紧起身想把他捞回来,贸然接近的动作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少年的畏惧,靳嵘紧张的声音打颤,手却稳稳护住了眼前的人,“墙上凉…小…小斐,墙上凉,你发烧,不能贴过去。”

  宿醉的不适可以被抛到脑后,但身上的残留的酒气却消减不了,斐川病怏怏的被他圈在怀里闻着隔夜的酒味,靳嵘认真的给他掖上被角生怕他着凉,他很快就被熏得想吐,一整日没吃到东西又被灌了药的胃口一阵一阵的泛酸,斐川吐得时候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只是眩晕得厉害,眼前黑了一瞬之后酸涩的胃液就溢满了口腔。

  床是彻底没法躺了,斐川弄脏了大半的床褥,他没有起身的力气了,靳嵘给他托着后脑才没让他呛出个好歹,据点里没有富余的单间,靳嵘平日连木板泥地都能睡,根本不会铺床,索x_ing还有杂役及时来打扫清理,屋里没有矮榻,斐川又坐不了凳子,靳嵘就拿干净的被子将他一裹,稳稳的打横抱在了怀里。

  男人的臂力好得出奇,斐川身板也小,被他两臂一兜刚好窝在他怀里被被子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个白皙的脚尖和半个烧红的脸颊,杂役收拾的很快,靳嵘把他抱回床上,斐川照理来讲应该没法清醒那幺长时间,可他始终可怜兮兮的揪着手里的被角。

  靳嵘还是半裸着身子,他给斐川上药之前先用侍卫送来的凉水冲了身子,当真是简单粗暴的冲洗,他怕水花溅到斐川还特意出门去冲的,即便如此斐川也能听见水流浇下的声音,他躺在床边半睁着眼睛,能从门缝里看到男人精悍紧实的背肌,上头有一道很刺眼的伤痕,正中后心。

  靳嵘随手擦干身子又拿了一身干净衣服换上,滴水的发梢被他随意一拧一攥,跟洗衣服一样的CaoCao拧了几下就算是洗完了,大夫刚好送了药过来,靳嵘左手端着盛温水的盆,右手攥着上药,肩膀上还带着两条干净的布巾,他用脚把房门带上关严,确保外头的人不能进来,斐川将脸往枕头里埋了埋,凌乱的发丝散在他的肩头,笼着他因为不安而明显打颤的肩颈。

  斐川的下身是伤上加伤,两片花唇被磨蹭得肿起,呈现出 y- ín 靡的嫣红色,x_u_e口周围尚能看到还没干掉的血丝,内里撕裂的地方没有止住血,用布巾稍稍往里一探就能带出s-hi滑的水红液体,而斐川自己连动腿的力气都没有,靳嵘尽可能轻的将他双腿分开清理擦拭,大部分的血迹都凝结在腿根和被褥上。

  雌x_u_e里断断续续的渗着泥泞的汁液,斐川无所适从的被他这样打开身子,伤痕累累的内壁沾了温水就更加难受,被放大的刺痛成了熬人的酷刑,靳嵘手上再轻也不能完全避免不适,半s-hi的布巾侵入柔软的雌x_u_e可以慢慢吸附走内里乱七八糟的液体,然而却也会在同时带来异常的痛痒。

  趋于麻痹的疼痛已经被身体尽数消受了,斐川无法控制下身的液体,敏感的雌x_u_e尽管已经被折腾到这副惨样也还是会 y- ín 乱不堪的渗出汁液,他自己都能感受到刚刚被清理过的下身又变得s-hi润泥泞,体内深处分泌出的 y- ín 液不知廉耻的浸s-hi了用来擦拭血迹的布巾,带着血痕的内壁似乎还在磕磕绊绊的收绞吞咽,试图用柔软的布料来缓解伤口周围的痒意。

  斐川耻得几乎落泪,靳嵘太怕弄疼他了,所以动作一直是又轻又慢,痛痒的感觉因而被放大了不少,已经被肏开过两次的甬道食髓知味,比先前还敏感的地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近乎崩溃的绷紧了腰腹,满是指印的腿根隐隐痉挛,少年哑透的呜咽声脱口而出,靳嵘将布料送到最里擦拭片刻刚想往外抽,结果就带出了小股透明的水渍,s_h_è 进深处的j-in-g液也一并被带了出来,斐川瞳孔涣散无法聚焦,刚被擦干净的腿间又多了泥泞的水痕,他哑着嗓子抽泣出声,细白的手指死死的掩住了自己的面容。

  伤药里加了冰片之类的药材,涂到伤口上之后会缓解掉火辣辣的痛感,斐川x_u_e里撕裂的地方不算深,靳嵘用手指就能触到,s-hi润的雌x_u_e顺利的接受了没入的异物,靳嵘为了动作方便不得不跪到床上再俯下身子,斐川抽搐似的低泣了一阵,s-hi软的x_u_er_ou_死死咬紧了体内的异物,尽管疼得厉害也还是贪婪又急切的不愿放开。

  他自己拼命的想要放松,犬牙将下唇咬出刺眼的血坑,捂着脸颊的右手骨节泛白,靳嵘直到这会才弄清楚他对这个多出来器官有多抵触,前两次胡来的时候斐川都是沾了药x_ing神志不清,他以为斐川既然在情事里有渴求有欲望就代表着一切正常,他压根没料到斐川会对双身有这幺深的缔结,又或者说在他潜意识里,斐川从一开始就是个娇嫩脆弱的孩子,并非一个能跟他比肩而立的同x_ing。

  靳嵘眉头紧皱,他得把药上匀才能确保伤口消炎愈合,斐川紧张兮兮的咬着他的手指,刚止住血的伤口又瑟缩着开始渗血s-hi润,斐川的脸色白了不少,强烈的羞耻和四处作乱的疼痛让他烧红的面颊失了血色,靳嵘进退两难,一方面不忍心动作太重另一方面也不能就这幺任由他动情,犹豫之间斐川轻轻的扯了他的衣袖,白净的指节无措的颤栗着,修剪整齐的指尖前段有小块淤血,约莫是昨晚疼极的时候去抓床柱被木刺伤到了。

  “别慢……疼…要疼……弄完……靳嵘…嗯…靳嵘…要疼……呜——疼……”斐川嘴角也流了血,倒流进口腔的血液咸腥温热,他磕磕绊绊勉强说出了一句还算完整的话,嘶哑的声线没有往日的清亮通透。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5/69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