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开战
“目前我们探查到的点就是这几处，”清泉纤细的手指在地图上轻点，“所以，今天晚上把这几个点炸掉就可以。”
鹤丸国永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按照药研的说法，理音今晚很可能袭击城市，我们只要守在最薄弱的几个点，不就可以了？”
数珠丸恒次拨动手里的念珠，“清泉的意思是，最好能毕其功于一役。”
一期一振揣摩他的话，“那就要再理音发动之前，毁掉她的力量，逼她不得不直接面对我们？”
清泉看着地图，脑袋飞速运转，“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你们现在基本可以消灭我们探查到的力量，但我所担心的是，理音还有其他预备力量，甚至是真正的嫡系部队。”
乱惊呼一声，“难道是上次出现的那一批？的确很奇怪，直接从天而降，藏在哪里的呢？”
三日月宗近看了眼清泉，他应该有了猜测。
“时之政府，甚至是中居。”三日月宗近开口道，“清泉，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清泉叹口气，“没错，从他们的关系来说，不是没可能，但我奇怪的是，如果真的是从时之政府调来的，没道理中居还不出现啊？”
突然，窗外一道彩色的光芒闪过，很快消失不见，清泉迅速跑到窗前，正午的太阳没什么异常，也没有彩虹。
清泉指指天空，“你们看见了吗？”
萤丸扑闪着大眼睛，神情疑惑，“什么东西？”他就看见清泉突然跑到窗户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其他刀剑也是一脸茫然，搞得清泉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可他真的看见那道彩光了啊。
三日月宗近站到窗前，“你看见什么了？”
“一道光，彩色的光，很快飞过去了，你们都没看见？”
数珠丸恒次摇头，“没有，但是你看见了，那就不是寻常的光，你觉得那是什么？”
清泉咬着嘴唇回忆光芒出现的路径，突然露出一丝笑意，“结界，保护整个城市的。”
哎呀，他们家房东做好事都不喜欢留名的？
为什么不留名，他待会儿就要上门送锦旗！
清泉心情很好，没想到壹原侑子也是口嫌体正直的人啊，透露一点消息给他就吝啬的不行，自己偷偷在背后布置结界。如果说只是在他们房子的上空布置也就算了，可他看见的结界包围了整个城市。
三日月宗近看着明亮的天空，“因为这个结界，中居才一直没能找到我们？”
清泉也不太确定，“有这个可能，无论壹原侑子出于什么目的才布置了结界，反正都保护了我们。”
清泉心情好到爆，给刀剑们分配任务都带着笑，搞得刀剑有些莫名其妙。主人昨天还精神萎靡，今天又满血复活了？那可真是强悍！
清泉迅速分配人员，“晚上两人一组，把这几个点全部毁掉。不要恋战，完成任务后，立刻在这个十字路口集合。好了，现在大家该休息休息，该准备的准备，黄昏时分集合，就这样。”
清泉说完就往楼下跑去，刀剑们也各自回房，准备晚上的夜袭。这不是前几次的试探，是真的要亮剑了，许久不动手的刀剑都很有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等着晚上大显身手。
一期一振站起身，但没有立刻就走。
“三日月宗近，清泉他还好吗？”
三日月宗近笑着点头，“他没事。”
温柔的太刀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那就好。”
数珠丸恒次看了三日月宗近一眼，离开客厅往楼下走去。一期一振回了房间，三日月宗近则跟着数珠丸恒次下楼。
“入梦安全吗？”
“哎呀，干嘛这么冷淡啊，难不成还在生气？”三日月宗近调侃他，“我不会让清泉陷入险境的，这点你放心。”
数珠丸恒次没理他，直接往前走去，三日月宗近不在意地跟在后面。
清泉坐在走廊的地板上，他刚刚发表完对壹原侑子无私行为的无上崇拜和滔滔敬仰，目前正在游说她再提供一点小小的帮助。
壹原侑子倚在柱子上，神情似笑非笑，“没点代价，你就想让我帮忙？”
清泉笑得如沐春风，底线这个东西，一旦退后就不复存在。
“虽然听着像威胁，但是，”清泉忽然收敛的所有表情，眼神坚定，“我活着离开，才能支付之前的代价，不是吗？”
壹原侑子笑了，“你要我做什么？”
数珠丸恒次和三日月宗近站在客厅里，虽然早就看见了清泉和壹原侑子，但他们并没有贸然上前，那两个人之间的事，清泉更愿意自己独自处理。然后两个人就看见清泉跟表演一样不断变脸，最终露出满意的表情。
看来，他是成功了。
“在聊什么呢？”三日月宗近坐在清泉身边，很自然地握住他的手，“晚上还有一场恶战，白天就不要太费心力了。”
清泉啪地打掉他的手，恶狠狠地说道，“你离我远一点就行！”
“那可不行，我说过要一直陪着你的。”三日月宗近答得无比坦然，论厚脸皮，清泉怎么比得过他？
果然清泉立刻就炸毛了，拉住三日月宗近就要揍他。数珠丸恒次倒了杯热茶塞他手里，烫的清泉立刻嗷嗷叫，也没心思去理他们了。
他再次确认了一个事实，这两个人没一个好东西！
数珠丸恒次看着清泉不停地甩手，淡淡地看着三日月宗近，“不要随便招惹他，他未必受得了。”
三日月宗近本来就打算立刻给清泉降降温，只不过被数珠丸恒次抢先一步了。至于分寸这种东西，他把握得很好，但不代表他在清泉面前就要清心寡欲，他又不是佛刀，做不到。
壹原侑子眼睛放光，嘴角一抹j-ian笑。这是什么？活的三角恋？哈哈哈哈哈哈~比小葵他们好玩多了啊！就冲这个，她帮清泉一把就不亏！
等清泉把他通红的爪子吹凉，也没力气折腾了，“你们慢坐，我先回去睡觉了。”他其实还没睡饱，一个晚上忽醒忽睡，其实更加疲惫。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干脆睡觉去好了。
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跟他摆摆手，清泉目不斜视大步离开，远离三日月宗近保平安！
清泉一离开，三日月宗近眼神就冷淡下来。壹原侑子真想笑出声来，就这变脸，这精分，活脱脱另一个清泉啊！
细微的差别在于，清泉眼神冷淡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冷漠，这位却是一身的贵气，倒是如出一辙的高不可攀。
哎呀呀，这帮人真是太可爱了！
数珠丸恒次微微睁开眼睛，“侑子小姐，我不知道清泉拜托了你什么事，但我请求你，一旦事态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一定要带清泉走。”
三日月宗近表情飘忽地看着庭院，没有说话。
壹原侑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代价？”
“你随意。”
壹原侑子扁扁嘴，“你们啊，真是太无趣了。要是清泉，他才不会这么爽快地同意呢。”
三日月宗近笑了，“他心黑皮厚，一般人比不过。”
壹原侑子轻轻晃着酒杯，“这笔交易就算了吧，清泉不会同意的。你们也知道他现在情绪不稳定，瞒着他的后果可能更糟糕。”
数珠丸恒次又垂下眼睛，“我只要他活着。”
三日月宗近心不在意地笑着。
不是的，清泉不会认同数珠丸恒次的话。对他来说，痛苦的活着，不如痛快地死去。
“侑子小姐，你知不知道，海对于清泉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
三日月宗近歪歪脑袋，没有回答，然后站起来告辞了，也没有管数珠丸恒次要不要走。
数珠丸恒次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柔软的云在他眼中。
“清泉的代价，能不能由我来承受呢？”
壹原侑子闭上眼睛，心里充满了叹息。
又一个傻瓜。
清泉带着萤丸走出房门的时候，所有刀剑都已经整装完毕，不是军装而是各自的出阵服，华丽威风，正磨刀霍霍地等在客厅。清泉对大家的昂扬斗志表示了十万分的满意，然后大手一挥，“出发！”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天黑了。
清泉独自等在会合地点，十字街头。虽然让刀剑们不要恋战，但清泉让他们有意将理音引到这里来。他听壹原侑子说过，这里是两个世界的中心，如果可以，他想把战场拖到另一个世界，避免大面积的伤亡。
奇妙的是，这里也是理音势力分布的重心点，刀剑返回的速度应该大致是一样的。
乱藤四郎第一个返回，他和龟甲贞宗一组，“顺利完成任务，有奖励吗？”
清泉回头笑着回答，“你要什么都行。”
乱藤四郎调皮地眨眨眼，龟甲贞宗强行乱入，凑近清泉咬耳朵，表情要多贱有多贱。
“你和三日月宗近怎么回事？”
清泉吞吞口水，是这位的眼神太毒辣，还是三日月宗近太招摇？！
“你干嘛这么问？”
龟甲贞宗眼中精光一闪，“我可没有瞎，老实交代！”
清泉干笑，飞快地想着该怎么脱身。没办法，他现在都觉得有点不真实，你让他怎么回答啊！
正当龟甲贞宗准备严刑逼供的时候，萤丸和堀川国广飞快地踏着屋檐跑过来，看样子也非常顺利。
一看见萤丸，龟甲贞宗自觉退后。这位小祖宗可不好惹，别说逼供了，他就算眼神稍微不善一点，萤丸就能砍他，就是这么霸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高产得都要把自己都感动了......好吧，实在是因为进度太慢，我心急啊！本周《XXX HOLIC》卷结束，跨入《夏目友人帐》，治愈系的漫画，你说会有刀子嘛？！
第109章 结束
“哎呀，又见面了呢。”理音拉着药研的手看着对面，一副老朋友很久不见的样子，亲热的不行。
药研无动于衷，他还是被灵力扣锁住，没有办法动弹。没有看向清泉，也没有理会理音，他好像对即将到来的大战毫无知觉。
清泉抽出长剑，笑得凌冽，“你这幅鬼样子还是少见为妙，我余光扫到都会做噩梦的啊。”
理音也不生气，“别这么说啊，相较于我，可能他更加不受你待见吧。”
哟，还真来了啊，那他就一锅端了吧。
清泉笑得更灿烂，“一样的贱人，还分什么三六九等啊。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不同生但共死。”
清泉毫不客气的话让理音脸色变了变，没等她想出怎么反击，身后打开一条通道，大批军队如潮水般涌出，最后是中居。
淡金色头发，黑色桃花眼，墨绿色军装，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衣冠禽兽。
清泉燃起灵力火焰，“果然是物以类聚，两个人渣打算联手对付我？哎呀呀，我已经这么过气了？”
三日月宗近忍不住笑了，清泉虽然最近很有些慈眉善目，多愁善感，但其实，他还是那个嘴毒心黑的清泉，一点没变。
鹤丸国永也来凑热闹，“别这么说嘛，人家追了咱们这么久，意思意思也是应该的。”
清泉从善如流，“行吧，那就尽尽地主之谊，一个都别想走！”
理音气得牙痒，中居还是很优雅的样子，“别来无恙？”
“看见你我就有恙，”清泉冷笑，“少给我叽叽歪歪了，动手吧。”
清泉瞬间到达理音面前，长剑直接打破她的防护罩，但他没能继续，中居斜刺一刀，清泉闪身后退，冷静地寻找突破点。
三日月宗近跳到他身边，“理音交给我们，你去分开中居。”
“OK！”清泉一甩丝带，理音立刻飞刀切断，但清泉直接跳到他们背后，长剑挑飞中居的帽子，成功逼得他跃向另一边。
中居稳稳落地，“蚍蜉撼树，清泉，我承认你很强，但对上一整个时之政府，你还是太渺小了。”
清泉猫眼眨眨，“夏目玲子在你眼中也是蚍蜉，她没能撼动你这棵大树？”
中居手一抖，清泉已经挥剑过来，从左肩到腹部拉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立刻直飚。
清泉快速后退，笑得猖狂，“哟，这才多久没见，你就这么弱j-i了？”
中居疼的脸色惨白，“是你变得更强了，果然不能小看你啊。”居然把玲子说了出来，“次元魔女告诉你的？”
“关你屁事！”
清泉没再说话，反手就是一串飞叶，他现在灵力控制得很好，飞叶更加纤薄，旋转速度也更快，中居的弹跳力再出色，也被割出无数个小伤口。
中居的身上也亮起白光，他在动用灵力。清泉危险地眯着眼睛，他有点弄不清楚中居灵力的来源，如果是他本身就有的，那他为什么不直接用呢？在刀剑世界的最后一战，如果他一开始就动用灵力，说不定就是他先倒下了。
不过结局都是一样。
中居显然还是人类，伤口无法恢复，但他忍耐力很强，无视伤口，招式大开大合，伤口好像一点妨碍都没有。
清泉不会掉以轻心，中居失策过一回，他会更加小心。
理音那边，三日月宗近和极化短刀今剑、乱一起，还有骨喰，负责杀了理音。数珠丸恒次则带着其他力量剿灭组装部队。
虽然没有明说，但四个人都知道，即使药研在理音手里，也不能成为软肋。作为刀剑，这是应有的觉悟。
理音狼狈地退后一步，伸手掀起巨浪，清泉猛挥一刀，浑厚的灵力成功截断浪花，乱立刻跟进，短刀深深刺进她的心脏，甚至补了好几刀才退后。
理音吐出一大口血，跌落在地上，看着像是不行了。
但伤口又开始飞快愈合。
理音恢复力惊人，同时立刻后退，但骨喰的速度更快，一刀砍断了她的手臂，让她止不住尖叫。
三日月宗近不为所动，“不仅是伤口，四肢残废了也能恢复。”
今剑第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场景，有些恶心，“那我们该怎么办？她好像杀不死啊！”
三日月宗近看着药研，药研被理音牢牢看住，即使在和他们过招，也不会离他太远，周围还有数十个完全体。
“会有办法的。”
清泉截断巨浪后，翻身躲过中居的短刀，中居的优势在于近身战，但清泉的长剑近战劣势明显。
中居已经缠了上来，清泉想摆脱他很难，简直像是贴着他在打。
“你甩不开我的，”中居得灵力缠住了清泉，长剑被绑在了一起，清泉指甲飞快变长，割开光束，但没能甩开中居。
清泉没有说话，全力反击，他的情绪开始波动了。
中居看着清泉凌乱的反击，笑容有些志满意得，“怎么，控制不住了？”
他果然知道。
清泉并不意外，理音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中居不可能不知道代价，甚至更可能研究透了。
“你要不试试？”只是情绪的控制力下降而已，对于敌人而言，多大点事啊。
他相信三日月宗近，也相信自己。
智力、武力、判断力他都是顶尖，他不会输。
中居一挑眉，清泉的心x_ing更加坚定了，不像当初，五虎退刀碎就让他崩溃。
清泉觉得身体里的力量在沸腾，他的控制力下降，但暴力指数会大大升高。
清泉舔舔嘴唇，笑容冷酷。
“这次可没人来救你了。”
长剑带起缭乱的剑光，晃得人目不暇接。在中居闪避的时候，灵力直接暴起，炸毁一整片队伍。
数珠丸恒次担忧地看过去，他知道，清泉开始暴走了。
三日月宗近没有回头，他飞起圆月，干掉药研身边的黑甲军，然后迅速回身支援今剑，小天狗被灵力打飞到半空中，骨喰和乱距离太远，也无暇分身。
今剑趴在他怀里，一脸焦急，“清泉那里，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三日月宗近放下他，挥刀打落乱花一般的十字飞花，“我们的目标是理音，清泉既然要一个人对付中居，那就要相信他。”
今剑还是很犹豫，“可是……”
“没有可是，”三日月宗近抱着今剑躲过又一波巨浪，“主人的命令，刀剑必须服从！”
今剑没有再说话，踩着三日月宗近的肩膀飞起，一刀灭了偷袭的黑甲军。
三日月宗近也没有停下，理音恢复的不仅是生命力，她拿出的红色火焰也能立刻补充体力，如果再这么拖下去，倒霉的是他们。
数珠丸恒次这里是无数的黑甲军以及时之政府的极化队伍，实力差距大，纯靠体力消耗，眼看着就有希望全部消灭，但他并不乐观。
中居那条通道一旦打开，又是源源不断的战力补充，他们能扛过几轮？
中居显然也发现自己的队伍不经打，立刻躲在废墟后面，想要打开通道，却发现打不开了，与此同时，废墟“轰”得一声开始倒塌。
“想找帮手？”清泉的剑刺进他的手臂，“别啊，这里当你的墓地，挺好的。”
中居跳落到地面，脸色难看，“你动的手脚？”
清泉直直朝他撞过去，“你话太多了。”
中居立刻将灵力化为盾挡在身前，但还是被刺穿了身体。与此同时，中居的短刀也刺进他的胸口。
清泉面无表情看着胸口c-h-a着的刀，抬手给了中居手腕重重一击，他甚至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手腕断了，你拿什么跟我斗。”清泉抽出胸口的刀，他没有大意，理音的错误他不会再犯，飞叶精准切开中居的动脉。
“啊呀，流血了。”清泉轻笑着，中居已经没有反抗之力，很快就会血尽而亡，但他还是举起长剑，贯穿了他的心脏。
药研的身边已经没有黑甲军了，而理音仍在苦战。她有再多的灵力，恢复力再强，也扛不住三日月宗近他们全力打击。
但她还是死死拖着药研，“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输！”
“噗。”
理音身体一僵，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刺破她的皮肤了。这不是最可怕的，她感觉得到，那不是普通的兵器。
药研慢慢松开手，白色箭羽都没进去了。黑色的气息很快从她身体冒出，味道令人窒息。
三日月宗近眼神一闪，长刀穿透理音的身体。
理音瘫在地上，再也没能爬起来。
她输了。
但她还是想知道答案。
“如果我还是当初的模样，没有害死刀剑，没有遇到清泉，你会爱上我吗？”
药研低着头，没有说话。
中居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玲子的样子，他发誓要保护他，但到最后，他还是辜负了她。
清泉低头看他，“其他的刀剑在哪里？”
中居温柔地笑了笑，“给你添麻烦了。”
“你想复活玲子？她也给我支付过代价？”
中居的眼神开始涣散，回话却有着答非所问，“到底受了那个人的帮助，给你个东西。”
烟雾一般的光芒在他眼前闪过，清泉愣住了。
等他回过神来，中居已经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清泉抽出长剑，看着远方的地平线。
“天亮了。”
清泉回头，“谢谢。”
壹原侑子看着他，眼神奇异，“你想起来了？”
清泉看着周围同样胜利的伙伴，露出孩子气的笑容。
“对不起，不会。”
理音失望地闭上眼睛，“如果我说，我对自己做的事不后悔，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药研却抬起了头，清泉在呼唤他们，他胜利了。
理音看着药研脸上温柔的笑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这一生，一败涂地。
但她不后悔，永不后悔。
三日月宗近走到清泉面前，微凉的晨风吹动他的头发，太阳在他的背后，光芒万丈。
“清泉。”
少年眉间的花纹璀璨光辉，长发舞动，衣袂飘飘，宛若神明。
清泉轻飘飘地落在他的面前，笑着伸手拥抱住他。
“阿禾。”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了死了死了，不会再活了，让我歇一歇……《夏目友人帐》温情线，谈谈恋爱，累死我了，天呐天呐，我都要哭了，终于完了一卷！求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夏目友人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