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双性,太监) 作者:阿漂/滕沉沉【完结】(2)

2019-01-23  作者|标签:阿漂 滕沉沉

内容介绍: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双性太监*逆来顺受隐忍*受

霸道太子*每天发病变态*攻

感觉找回了曾经的自己。。终于可以十分坦荡地说。。

请享受美味的鲜肉和剧情吧!

毕竟�c-h-a��,哦不,玉奴什么的,一听就很黄暴不是吗?

玉奴原本不叫玉奴,也不是一个太监。

他原本姓季,名文礼。姓氏在王城中也极尊贵,出了一位皇后,四位王妃。不过上一朝王子夺嫡,季家眼神不好,下错了注。新君上位之后,很是记恨季家当年给他下的绊子,便寻了由头,抄了季氏满门,男丁流放,女子充入宫廷。那时季文礼未满周岁,季母以死相求,终于得让季文礼随奶母一同充入内宫,免了流放这条死路。

本姓自然是不许再冠的,却不知该叫什么才好。季文礼长到十岁有余,仍然没有名字。

有日季文�j-ian��奶母经过御花园,恰巧碰到有人在背诵诗文。那小孩看起来不过六七岁,仍是个小豆丁,负手背起诗来倒是有模有样:“彼其之女,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季文礼站在旁边,听了一忽儿,忍不住道:“是彼其之子,美如玉。而非彼其之女。”

那小孩似是没料到竟然有人敢出声打断他,俊秀小脸立刻便阴沉下来,只因他背对着季文礼,季文礼一时并不能看见。

“若非女子,难道有男儿能堪比美玉——”小孩一边转过身来,一边还冷言说道,待看清季文礼的脸,嘴巴便保持着张开的姿势,半晌不知道动弹了。

这十年来,由于姐姐同奶母的管制甚严,季文礼甚少出过自己的院门,他只道是自己罪臣之子的身份,所以姐姐们同奶母才格外紧张他,怕他男儿身出去惹事。不过他天性温柔平和,整日呆在小院里认书识字也觉得很有乐趣,平日又没人在他耳边提点,他便并不晓得自己其实是有着特别之处,连容貌也相较他人不同一些。见小孩突然说不出话来,还只以为他原本就是背错,现在辩不下去了。

他便有些温柔地道:“有玉般的女子,便也有玉般的男儿,你说没有,或许只是你没见过罢了。再者,你既然是背书,书中既然这样写,你跟着这样背就是了。”

小孩合上嘴,清秀的眉毛突然用力地挑起来:“谁说我没见过,眼前不是便有一个吗?”

小孩脸上全是任性张狂的颜色,倒惹得季文礼有些怔住,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

小孩又连珠炮地接连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叫什么,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对方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姿态又十分傲慢,到这里,季文礼也约莫猜出对方是什么身份了。

他顿了顿,面上掠过复杂之色,只是到底还是掩下来,一一答了。

小孩对他的身世倒没甚么感觉,只惊奇似的,道:“你竟然还没有名字?”

他微微低着头:“君上不许冠罪姓。”

小孩便转了转眼珠子,�c-h-a��一个与年岁不大相符的,有些小阴谋似的微笑,道:“既如此,本宫赐你一个名字。”

“你以后便叫玉奴,”小孩颐指气使地道,“记住了,我是崇宴,你以后的主子。

季文礼也没料到,不过偶意出来逛一遭,自己的命运就从此定了下来。

像怕他跑了似的,隔天崇宴——当朝太子殿下——还亲自带了人来,把他领去敬事房净身。

季文礼就此成了太监玉奴的同时,下半身还生了一副女体器官的秘密,自然也就不再是个十分秘密的秘密。

至少太子殿下崇宴对此,是十分清楚的。

1(轿内,口含,摸逼)

太子殿下今日下学得早,玉奴只在课堂站了半个时辰,腰还不至于酸到站不住的地步,只大腿还有些发抖,他撑着不露痕迹,站在崇宴身后听少傅讲课,皇子们不时插科打诨。

太子殿下突然啪地一声,合上书本。

课堂里众多皇子还有伴读,都把目光转向了他和崇宴。

他立时绷紧了神经,两腿站的笔直,一点异样也不敢露出。

“太子殿下,请问何事?”年轻的太子少傅吴才,面无表情道。

“少傅,本宫今日的学业已经完毕,能否先行回宫了?”崇宴眉间有些不耐烦。

不同于其他皇子怪异的热情,崇宴对这位冰山少傅,可说是毫无兴趣。也完全不买他的账。

吴才抽了两篇策论,崇宴回答得很完美,吴才虽有皱眉,到底还是准了,只是还是说:“太子殿下课业日有长进,但也切勿懈怠才是。”

他们的少傅就是太不近人情,所以总是惹得皇子们生气,招来许多苦头吃。

不像他的玉奴,脾气顶好,对他绝没有半点忤逆。

崇宴有些得意地想着,就忍不住把目光落到帮他收拾书本的玉奴身上,玉奴半弯着腰 ,太监的衣服那样难看,崇宴也能从那蓝袍子里窥见对方柔美的身段,想象着那纤细的腰肢,和翘起的臀部,崇宴就微微觉得口干起来。

玉奴生的十分俊秀,说是秀美也不为过,红唇白肤,眉毛也是弯弯的,只是却并不给人太女气的感觉,可能是他虽然生性随和温顺,却并不娇气,与爱娇的姑娘家到底很是不同。

不过此时的玉奴似乎因为一些隐秘的原因,面上显出一种十分刻意的紧绷。崇宴把目光移向他的双腿,似乎在微微发着抖,唇角不由慢慢勾了起来。

玉奴终于收好了自家主子的用具,跟在崇宴身后出了御书房,门一关,他们就似乎听到里面传出挪动桌椅的声音。

玉奴加快步伐,像要将身后的动静都甩开似的。

崇宴上了轿辇,垂下帘子之前,见玉奴低着头,恭敬地站在轿旁,一点上来的意思也没有。

崇宴挑了挑眉。

他一做出这个动作,玉奴就总是想起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从骨子里,这人就是唯我独尊,不容忤逆的脾性。中间经过的这十年,唯一的差别只在于,这个人从傲慢的,但到底还是无害的小孩,长成了傲慢的,攻击性也成倍增长了的成人。

玉奴左右一看,并无别人,也只好无声叹了口气,顺从地抬腿,想要登上轿辇。

只是一抬腿,大腿根部那令人羞耻的酸痛便聚涌上来,玉奴站也站不稳了,几乎要跌下去。

手腕被一把抓住,崇宴手下用力,便将他拉上轿辇,半途还用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

玉奴还未反应过来,帘子一放,轿内便只有他们两人。

因为被搂住了腰,玉奴的身体便不得不紧贴住了崇宴。

因为某些记忆,身体下意识微微紧绷起来,玉奴垂下眼睛,低声地,像是求饶:“殿下……”

“嗯?”对方浑然听不出他的难堪似的,环在腰上的手还意味明显地往下抚摸,“怎么了?”

睫毛微微颤抖起来,玉奴说不出话来了。

自从两年前,才过了十四岁生日的崇宴,如往常唤玉奴服侍沐浴,却在浴池边强要了他,破了他的身之后,两人相处便总也离不开这档子事。

起初玉奴总是很有羞耻心,扭捏着不愿让崇宴碰他。什么道理都同崇宴说了,他是奴才,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如今还缺了一部分,再没有比他更可笑的身体了,太子殿下如此尊贵,怎可自贬身份。不过崇宴向来是自我到十分的,他想要玉奴,又怎会理会玉奴的难处,在玉奴矜持的那段时日里,下了不少手段,硬是把玉奴调教得柔顺服帖,半个不字也不敢说了。

他是奴才,崇宴是他的主子,叫他立时去死他也不能半点犹豫的,要个身又有什么了不得。

手掌顺着腰眼抚摸,指尖碰到腰带,轻轻一扯,腰带滑落,袍子便从中间松开。

崇宴把手伸进袍子里,又解开里衣,手掌贴上去,触手便有一团滑腻的触感,感受到手下的肌肤轻微地颤栗,崇宴的声音有些低哑了:“方才我就瞧你走路不大稳,昨夜竟把你累成那样么?”

前些日子,崇宴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堆和合图,男男的,男女的,应有尽有,其中仪态姿势简直是闻所未闻不可想象。玉奴只是看了一眼,便觉眼睛都要瞎了,崇宴却挑着喜欢的,一一实践在玉奴身上,每夜里调弄着他,引他做出淫乱放浪的姿态,直将他弄得面粉眼红,饮泣不止。

想起昨夜自己跪在地毯上,后穴被崇宴的巨根插入,被逼迫着像狗一样爬行,不能太慢,也不能太快,还要时时夹紧小穴,往前爬一步,后穴的巨物便抽出一部分,崇宴再往前一点,巨物便又填满进去。总之要保证崇宴的巨根一直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又被抱起来,两人胸贴胸,双腿夹住崇宴的腰,前穴被巨物塞入,崇宴抱着他在室内行走,顶得他连呜咽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一时连颈项都绯红了,崇宴的手还在他的肌肤上四处作乱,玉奴强忍住耻意,温声道:“殿下,不如先回宫……唔嗯……”

眉峰微微蹙起来,玉奴下意识地先闭拢了双腿,随即清醒过来似的,又颤颤巍巍地打开,他颤声道:“殿下……”

崇宴的手指已经到了他的下体,两根手指挑开了红肿的阴唇,有些重地掐揉着:“先回宫?你想让我憋死在这途中吗?”

1.2(轿内,口含,摸逼)

昨夜的交合一直持续了大半夜,今日早课玉奴都差些没能起得来,也正由于此,平日早上他本应在崇宴起床之前,主动爬上床为崇宴口含,或者坐上去用自己的前穴抚慰对方的例行公事也还没有做,崇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因此早课才那样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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