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双性,太监) 作者:阿漂/滕沉沉【完结】(3)

2019-01-23  作者|标签:阿漂 滕沉沉

崇宴几乎是要将玉奴搂在了怀里,玉奴也很识趣,抬起屁股,跨坐在了崇宴大腿上,崇宴的手在往前穴里戳刺,那里经过一夜的滋润,到现在仍是湿滑的,接受一根手指有点太过轻易,像是在黏液中游泳一样。

身体因为这熟悉的触碰而产生了反应,玉奴轻微地发着抖,知道崇宴是预备在轿里就要弄他了。只是轿外除了抬轿的轿夫,还有四名随侍的宫女太监,若要在途中泄出什么声音,实在是太过羞耻,玉奴也知道崇宴是在玩弄他,在等他反应,因此主动道:“殿下,请让玉奴为您含吧。”

崇宴似是不大喜欢别人听见他情动时的声音,因此平时若随从离得近,崇宴便很少真的插入他,只是摸他,让他用手或者口来服侍。

崇宴没说什么,只是手却从他的体内退出来,也不再箍着他的腰。

玉奴便从崇宴的大腿上滑下来,跪坐在崇宴的两腿间,去解崇宴的腰带。

崇宴看他垂着眼睛,两弯乌羽似的睫毛一忽儿一忽儿地颤动,撩的他心尖发痒,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肩头,顺着匀亭的骨骼,抚摸下去。

“把屁股抬起来,像昨夜那样跪着。”

崇宴下了吩咐,玉奴也顺从地从跪坐,变成四肢着地的跪姿,塌腰翘臀,方便崇宴摸到他肥嫩的臀肉。

腰带和裤腰带都被解开,勃发的巨根在亵裤里顶起很大的一坨。在解放它出来之前,玉奴先伸出舌尖,隔着衣料地舔它。

服侍了崇宴这么久,崇宴在床事上的习性,玉奴多少是有些了解的。他喜欢被清液染得湿漉漉的布料,贴住性具时那种微凉的湿润的,带着淫靡的触感,此时舔吻他会让他非常兴奋。

玉奴含住了肉刃的前端,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前端的小孔在渗出液体,玉奴用舌尖去顶那个小孔,崇宴的呼吸便有些沉重起来。嘴唇将硕大的头冠都含进嘴里,除了用舌尖舔孔,还要吮吸,吮吸时最好发出声音,崇宴喜欢这样。

这些玉奴当初都是不会的,连把那物含在嘴里都不能忍受,会发呕。他也是吃了好些苦头,被崇宴绑着,喂药,穴里塞满了东西,甚至差些被丢进军营里,才总算慢慢学了乖,能把崇宴讨好得恰到好处。

嘴里将那坨肉吸得嘬嘬有声,双手则抚摸着柱体和两个饱满的小球,他的手指是十分纤长且细腻的,隔着布料却不大感觉的出来,崇宴任他弄了会儿,便哑着声音:“够了,可以含了。”

玉奴便把龟头从口中吐了出来,原本嘴唇就红艳,这下更是泛着靡亮的水光,崇宴见了,几乎忍不住,立刻伸出手,捏起他的下巴,嘴唇吻了上去。

玉奴仰着下巴同他唇对唇,舌对舌的交吻,对方的吻一向具有很强的侵略性,要将他口中扫荡干净似的,发狠地吮吸舔弄,往往吻得玉奴呼吸都困难,嘴唇大张着合不拢,下巴发酸,涎液顺着两人连接的缝隙滴落下来。

但他好歹留住一分清醒,手都发软地,掏出崇宴勃发的性器,两只细腻的手将其圈住,上下地开始套弄。

玉奴从十岁起便贴身跟着崇宴,几乎什么苦力活也没做过,十岁以前又被姐姐奶母保护似的养在院里,同样什么重活也没做过。他又是这样的体质,本身就肤白滑腻,因此手心里半点茧子也无,就像温热的玉一般,握住了崇宴的性具,那触感实在美得让人神魂颠倒。

手中的肉刃毫无预兆地又大了一圈,滚烫地在手心里跳动,惹得玉奴身体也有些发烫似的,被堵住的唇舌发出了微微的喘息。

崇宴将他口中甘美的涎液都吮吸�c-h-a��了,那根红润而怯懦的舌头也被吸得麻痹,被自己缠住也不晓得该怎么动了,崇宴才稍稍有些满足的感觉,舔着对方的唇瓣,将自己退了出来。

玉奴便知情识趣地,连被舔得都是口水的嘴唇也不及擦一下,便埋下头颅,双手捧着崇宴的巨物,伸出舌尖,舔上那翘起的顶端。

1.3(轿内,口含,摸穴)

没有衣料的阻隔,直接相贴的触觉毕竟更真实一些,崇宴用力喘了一口气,放在玉奴臀上的手便有些急躁地揉捏起来。

屁股肉被乱七八糟地揉着,揉得下体都起了湿意,小股的液体从前穴的深处涌出来,弄湿了亵裤。玉奴身体都有些发软,几乎想要随着崇宴的手款摆起臀部来。只是他记得自己是要把崇宴服侍快乐的,便忍住了体内的渴求,勤勤恳恳地,歪着脑袋,从柱身的底部,舔到顶端,来回几遍,把整根肉棒都舔得湿漉漉了,方才张嘴,将肉棒含入口腔。

要收好牙齿,不能磕碰到半分,尽力打开口腔,容纳这尺寸骇人的巨物全部埋入自己的嘴里,到了太深的时候,几乎要顶到喉管,玉奴便讨好地用舌头卷住柱身舔弄,待自己适应一些了,再往里含一些。

从他失身于崇宴之后没多久,他就被逼迫着学习口含的活了,那时崇宴才十四岁,而他已经二十岁了。就脔宠来说,年龄已经太大,又是初经人事,总是被崇宴搞得半死不活,下面常常一用就裂,要休养好些日子。

他等得,崇宴却等不得。少年初尝情欲,食髓知味,总是不分场合就起了欲望,而按例,东宫要十五岁才能往里送通房。玉奴便毫无疑问成了崇宴纾解欲望的工具。他又不经用,用一次得歇个好几日,因此崇宴便总是要他口,那时崇宴还小,就算凶猛,弄起来不知轻重,但性具的大小摆在那里,到底还是能接受的,只是这两年简直不知道崇宴都吃了些什么,不光是身高体格,连这一处也越发雄伟起来,常常使玉奴受很多苦难。

一直到整根全部没入了,只有两个小球被挡在嘴唇外面,粗硬的毛发塞了满嘴,连鼻孔里也进了一些,嘴里和鼻子里,全都是崇宴的�ch-ou��。

玉奴微微翕动鼻翼,嗅着这浓烈的腥膻味,心跳也有些加快了起来。不管是否出自本心,至少事实上,没日没夜的交合,他的肉体确实已经屈从了崇宴。在侮辱性的玩弄下起了快感,他原本对这样的自己是十分恐慌且唾弃的,但渐渐地也就麻木了。

倒不是因为习惯甚至喜欢上了这样的快感,只是若不麻木一点,他就会很痛苦。

昂扬被全部包裹进湿热的甬道里,崇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下腹阵阵发紧,玉奴在他身下跪着,穿着衣服翘起屁股给他摸,他虽然有种极度的满足感,却也稍稍有些觉得不够,他一思索,便毫不犹豫地掀了玉奴的袍子,揪住里面的裤子一扯,玉奴光溜溜地�c-h-a��下半身,浑圆雪白的屁股若隐若现地�c-h-a��袍下。

玉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差点合上了嘴,但好歹没有亮出牙齿,只是用力吸了一下,崇宴大腿根部都被刺激得紧绷了,用力喘了下,崇宴便一巴掌拍向了玉奴裸露的大屁股:“本宫还未叫你动,你吸得那么用力,是要本宫立时泄出来吗?”

崇宴对他鲜少用本宫的自称,多半是要发怒了,才这样。玉奴顿时回忆起了崇宴曾经的手段,心口都凉了一下,忙十分讨好地,用舌头舔他的柱身,抬起脸,用那双十分秀美的,此时有些微红了的眼睛楚楚地望着他。还款摆起腰来,把自己的屁股送到崇宴的手心里去,任他揉捏抚摸。

崇宴被讨好得十分惬意,那点差点被吸出来的火气便泻了干净,只手下搓着那两瓣臀肉,感受了自己在对方口腔里的舒爽一阵,便用力掐了一把玉奴那团饱满圆润的,摸上去简直能陷进去的臀肉,哑声道:“快点动。”

玉奴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脑袋凑在崇宴的胯间,含着肉棒前后进出。

崇宴对他的柔顺十分地喜爱,暗道自己从小眼光就十分地不错,随便点个奴才,竟然都是难得一见的双儿,性情还那么和顺。那时他才六岁,听到敬事房总管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之后,还不甚明白,只是他想要那个如玉一般的人物,那是莫可置辩的,又听见敬事房总管说玉奴十分罕见,恐生事端,便眉也不皱地,将当日的知情人都打死了。

后来渐渐大了,也懂得了玉奴那副身体有什么不同之处,更是从中得了难与人言的妙处。他想起年幼自己做过的这等残暴事情,不仅没有半分负罪感,反而十分得意,若非他当时及时又机智,恐怕玉奴的秘密今日已不知被多少人知道了去,又不知有多少人要窥伺他的玉奴。

揉着让人不忍释手的饱满肉团,崇宴俯视着跪在自己身下,一心一意吮吸着自己的人,若是他含的是别人……狭长的凤目阴沉地暗下来,谁敢觊觎他的东西,剁碎了喂狗他都还觉得不够。

嘴巴大张着,光是含着就已经很辛苦,还要不时合拢两腮作出吸吮的动作,又那么长,每次吞都要吞到很深的部位,顶的他有些反胃。

只是嘴里含着那么大的东西,散发出浓郁的味道,也微微让他有些沉迷,两颊被塞得太满,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上面的筋络,吸出小孔里的液体,吞下肚时也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崇宴呼吸声越发沉重了,揉着臀部的两手用力,白花花的肉被他揉得发红,中间那个羞涩的穴眼都要被他揉开了。

1.4(轿内,口含,摸逼)

玉奴为崇宴口含,下面又被那样用力地又摸又揉,身体早有些酥软了。他的阳根是不能用了,此时也只是微微觉得有些胀意,却硬不起来,倒是下面两个洞,都泛起痒意似的,穴里的肉都微微蠕动起来。

玉奴克制着,腰肢还是不自觉地微微款摆起来。

“骚奴,扭得那般厉害做什么,想被插,是不是?”

崇宴这样说他,玉奴觉得有些耻意,不由抬起泛红的眼睛,带点委屈地望他。

崇宴呼吸一窒,下腹又涌起一股热流,差些就泻了出来。

“骚奴,做这般骚浪样,是给谁看的!”带点愤恨似的,崇宴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十分清脆,臀肉甚至还泛开几圈波纹。不只把玉奴打得呆住了,崇宴也有些发愣,甚至抬轿的平稳步子好像也顿了一顿。

玉奴立刻便清醒过来,忙忙垂下眼,也不敢再�c-h-a��什么不规矩了,只含着崇宴专心地舔,心里求着他快点泻了就好了,不然总是勾得他发起了浪,又要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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