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垢+番外 作者:牧葵【完结】(6)

2019-07-06  作者|标签:牧葵 情有独钟 强强 豪门世家 江湖恩怨

  第4章 章之四 愚之鸟

  章之四愚之鸟

  1.

  李伊尔刚从牙医科走出来,一撞见愚鸠,立刻往后三连跳。等他看清对方颈上的指印,立刻不顾旁人地大叫起来。

  「看你自己对伤员做了什么!你跟我半斤八两!」

  隔了口罩,他的声音变得格外滑稽。愚鸠理都没理他,转身走进一边的逃生通道,李伊尔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好奇跟了进去。只见愚鸠站在楼层间的平台上,从口袋摸出了一把……碎纸。

  不明所以地凑上前看,等辨认出那是某种硬纸盒的残骸后,李伊尔惊恐地指着愚鸠大叫:

  「你这傻子!」

  碎纸边缘s-hi润地滴答着水,也亏愚鸠就这么把它塞在西装口袋里。他分明把鞋盒拿到水龙头下洗、搞不好还使劲搓过。原本再怎么不可能他们至少还拿着一个完好的鞋盒,现在好了,若是少爷想起这件事,他们只能交出一堆尸体。

  「笨鸟……你存心要我死啊……」

  「少爷希望能将它清理干净。」

  所以你就把它拿去洗了。洗一个纸盒──!李伊尔感觉自己和愚鸠没法沟通,于是抱头蹲到了地上。他在自己脸颊扇了一巴掌,肿起的部位让他痛得呲牙裂嘴,如此总算能面对现实了,在地上多待了两秒,他默默地爬起来。

  「好吧。还有别的事吧?你不至于真的为了一个盒子特地跑过来?」

  愚鸠突然转身,「砰」地打开逃生入口的大铁门。走道上经过的都是些寻常的病患与医护员,他确认后才重新把门关上,顺手上锁。

  李伊尔直觉便察觉不对,愚鸠必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迫切地需要找人商量。这件事还不方便给外人听、甚至不好让其它弟兄知道。愚鸠给他的信任使李伊尔受宠若惊,不过仔细想想,自己进入梁家门不到五年,作为一个没有派系背景的人,确实是最好的商量对象。

  愚鸠踌躇了一下,李伊尔难得耐心地等对方开口。

  「本家稍早传来消息,老爷从楼梯摔了一跤,人在医院,状况不是很乐观。」

  「不乐观?预期会醒不过来、还是怎么样?」

  「人没事,但脑筋摔迷糊了,听说没法清楚说话。」

  李伊尔搔了搔头,感觉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他努力地揣测愚鸠告诉他的目的,灵光乍现般地弹了个响指。

  「老家伙要你继承?」

  「不……不是。老爷的秘书拿到了两份遗嘱。一份给少爷、一份给我。」

  「啊、啊?等等,少爷还不知道这件事?」

  「嗯。」

  这下好理解了。一份给梁谕、一份给愚鸠。如果愚鸠有意,他有权力扣住梁谕的那一份──换句话说,老爷给他优先的选择,是否继承遗嘱上的东西、也就是梁家门。

  众所皆知梁家这代只有一个年轻的少爷,再来便是现任不知从何处收来的养子。本来那养子是他从小栽培的继承人。只是七年前忽然消失无踪,变成少爷的保镖再出现于人前。

  「啊啊……我入组实在没那么久啊。我以为少爷曝光后,老家伙就打消要你接下梁家门的意思了。呃,还是说……」

  李伊尔蓦地瞇起眼,声音亦跟着低了下来。

  「你早在布局吧?遗嘱的事是真的吗?」

  「是。」

  愚鸠斩钉截铁,另一人也不好再质疑他。表面上姑且相信这个说法,那么现在他们所面对的问题就是:

  「你想接下梁家门吗?」

  没回答。

  「哎呀,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一年前在钱家庄,为了什么事啊?少爷要弟兄们大晚上地去处理一个女人……你当时做的真狠。事情给你独自揽下来,弟兄们敬你有种,或者说他们都怕你。你要接可以放心接的呢。」

  道上就需要这样的领导,有规矩、而没有底线。最根本的是愚鸠是个「男人」。李伊尔倒认为他如果有意继承,压根不需要找谁讨论。等老头断气把遗书拿出来,不服气的人可能还少一些,梁家门得以平静地改朝换代。

  可愚鸠依然没说话,呆站在那,等得李伊尔不耐烦。

  「好了,反正老头不会那么快走掉吧?你考虑清楚再说。等把杀手这件事先解决了,回汉平再处理不迟。」

  如果你决定上任,把杀手送去四尾家作个礼物,他们肯定也支持你──这段话李伊尔没说出来。他想他还是别说太多得好,作为一个外人,他需要的是平稳地工作,老板是谁其实都无所谓。

  「有别人晓得这件事吗?」

  「优儿知道。」

  喔。李伊尔耸耸肩,想那小妮子也是跟自己差不多立场。

  2.

  梁谕看着身上的男人,他并不认识他。一排跪在走廊上的弟兄就他一个居然打起了瞌睡。年纪约快四十岁,面孔普通,一双彷佛睁也睁不开的眼睛像小丑般,畏畏缩缩的模样显得相当可笑。梁谕问他名字,他支吾了半天才答出来──叫刘建荣。

  「你是阳(哈哈哈哈你是不是)痿吗?」

  「不、不是……」

  梁谕打趣地看着他,脱了裤子见到那缺乏锻炼的身体,他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来,瞧刘建荣整个人打着哆嗦,他不禁放柔声调,耐心地鼓励。

  「加油点,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呀。看外头还有多少人,你宁愿陪他们一起跪着吗?吶,我漂不漂亮,你说?」

  「您、您很美。」

  梁谕笑得花枝乱颤,伸手爱(天哦)抚那肥短的阳(笨鸟快來你老婆在偷男人了)具。他想到愚鸠坚硬的身体,压在身上时从伤处传来踏实的痛楚。想到自己搂着那人躯(对不起求审核放过)干,轻轻磨蹭对方的颈子──他把这套在刘建荣身上依样做了一次。男人很快地硬了,一边粗鲁地喘(给您坐下了)息一边把他压到床上。

  从容地解开病人服,留了两颗扣子,梁谕知道衣衫半解的样子比全(穿一件)裸还能令男人血脉贲张,他用手指在自己的r-u(不可描述)尖附近轻轻画圆,一歪头,脑袋枕在自己的长发上。身上的男人忍得全身发抖,但梁谕还不满意,他故作寂寞地叹气,在身上捏了一把。哎……这声轻叫把刘建荣的脸憋得通红。

  「不想cao(自己想要自己讲)我吗?」

  「属下不敢。」

  「我说我可以让你做呀。」

  刘建荣还是没敢动,饥渴却又窝囊的表现使梁谕止不住笑容。他把愚鸠的身影抛到九霄云外去,又喘了声,抬起头,媚眼如丝。

  「你呀,有没有想过,被我踩在脚下多么丢脸?像妓(自己形容自己嗯)女一样喔,领导你的居然是这种人,不用付出任何东西就是梁家门的少爷。你为组里贡献再多年、也敌不上我一句话。我用蔑视的眼光对你,理所当然,不论你做了什么都像废物,你会不会怨恨呀?还是你没用到连恨都不敢?」

  刘建荣的面色苍白了几分,梁谕抬起手摸他粗糙的脸颊,继续笑道:

  「现在给你机会呢。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从c-h-a(从前从前)进来开始吧,你应该想这么做吧?」

  他的话有股蛊惑人心的力量,刘建荣不自觉地按住梁谕肩膀,同时抵住他下(求放过哦哦)身。

  少爷没了动静,他顿住许久,尝试地将阳(好吧其实咱们少爷私生活很乱的我会说)具推入一点点。梁谕的身体非常软,用来承(不知道这个要不要隔)欢的部位连润(润一下)滑都省去,像少女的小嘴般自然地纳入男(都隔一下吧)根。

  「更粗鲁一点。」

  梁谕话才说完,身(求放过)下的硬(?)物便直直地撞入深(深深几许)处。他痛得呻吟了声,下腹反s_h_è 地收缩。刘建荣再忍不住地抓住他双手,按到到了头顶上方,梁谕自然地把腿搭到他肩上,以便对方完全c-h-a(硬盘街头)入,迎接接下来没有技巧可言的抽(奖)送。

  「哈嗯……嗯啊……」

  放浪地喊,促进对方的动作更加卖力。下(很黄很暴力)身被抽出血时梁谕纵声惨叫,刘建荣被他吓着,一时便停了下来。

  却见梁谕的面色越发红润艳丽,疑惑地睁开眼,挑起一对弯月眉。

  「怎么停了?」

  刘建荣重重地撞进体(这作攻我也不喜啊!)内,梁谕把指甲嵌入枕套,手背上的针管却被扯了下来。头发散乱,男人的重量压着他快换不过气,一对肥(这个)r-u在他眼前晃呀晃,晃得他头晕。

  哀哀的浪叫还让人以为是那话儿的本事,刘建荣反复了抽(noo)c-h-a几分钟,一慢下来,才发现梁谕迷蒙的眼神分明在看一团垃圾!在这位少爷眼里,连他体(没人喜)内冲撞的男人都异常可笑,那般轻贱的目光,使刘建荣刚被勾起的不满一下全爆发了──

  这一脸窝囊相的男人发狂起来竟也是疯狗一条,他抡起拳头,往梁谕纤弱如柳的腰腹重重挥下。啊!悲惨的哀叫夹杂了癫疯的大笑,梁谕越笑、拳头越是如雨落下。刘建荣连牙一起用,把他胸口的缝线扯开。破碎的病人服在床上飞舞,这具单薄身子所发出的哀鸣一声比一声推近死亡。

  砰、砰砰!

  有人用力地拍打房门,梁谕回光反照似地睁大了眼。他用力地推了刘建荣一把,扯着干哑的嗓子叫:

  「愚鸠──」

  破门而入的确实是他想的那个人,一众人低着头,看也不敢看房里的景色。只有愚鸠一脸苍白地对着梁谕,后者挣脱身上的人,摇摇晃晃地跑上前,扑入愚鸠怀里。

  那人儿把头埋进他怀中,身上的布料遮不住刚被殴打的躯(唉)干。身后一片狼藉,点滴架倒在地上,渗出的食盐水沾s-hi了整床被单。精(哦呜)液、血迹,最后是在地上惊惶发抖的赤裸男人。愚鸠看着这光景,从指末开始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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